不见不想

      鱼被放干了血,被开肠破肚,被砍下了头,却始终闭不上眼睛。被放入滚油后,仍像活着一样疯狂甩着尾巴,仿佛是曾经溪流中流淌着的生命。
         一旁的孩童睁着天真的眸,泪水在其中闪烁,哭喊着说鱼会痛。而深谙世事的成人只是笑他,鱼活着时就不会痛,更何况死了呢,鱼宛如苟延残喘的挣扎无非是行尸走肉,失去魂魄的躯壳中尚活着的神经在作怪罢了。末了,他转向我,嘴角翘起,仅是问我:
        “你说对吗?我亲爱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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